“夏治功给你打点?”唐纳言几乎被气笑了,他说:“他有那么好心啊,那都是我打电话请来的人,他只是露了个面!我还倒送了他一份厚礼。否则他为什么要管你的事?”
怪不得呢,她当时就怀疑,夏治功怎么那么卖力,没道理的呀。
庄齐脑子短路了一下,“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?”
“你在明知故问?”唐纳言拧着眉看她,“我去你能答应吗?”
抠着坐垫想了半天,庄齐忽然抬起脸说:“你也不要管了,你又为什么管我的事?我自己会管自己。”
“又来了。”唐纳言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往后点了一下她,语气严厉地说:“这个话,七年前我就回答过你吧?自己想想看我怎么说的。”
根本不用想。
庄齐一直都记得。
那天在病房里他说,七岁那年我管了你,这辈子就不会不管。
眼看商场到了,她忙叫住唐纳言说:“哎,就是这儿。”
唐纳言开进地下停车场,又一起进了负一层的超市。
进去后,唐纳言顺手就推了个车,庄齐也懒得伸手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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