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唐纳言气得,真想把她的小脑袋拧过来。
小时候教她道理,还知道恭恭敬敬地站着听,越大越不懂事了。
他扶着方向盘说:“就是自己较早地表态要接受锻炼,然后才会有一系列的着意培养。要都像你,一上来就是只要求不出错,谁会培养你?”
庄齐不高兴地说:“那我怎么办?总不能去敲领导的门,说我全世界第一优秀,你快点来培养我吧。”
“那不是你的事!那是大人要做的事,到了合适的时候,我自然会去为你走动,这些话不必你来讲。”唐纳言好笑地说,“你只要在办公室表现得会做事,也敢做事,就成了一大半了。”
庄齐一下子说不出来话了。
连赌气也像是在别别扭扭地撒娇。
她好好地坐着,心跳却因为一句“那是大人的事”忽然乱了。
从过去到现在,唐纳言总是在告诉她,她是有大人管的孩子。
哪怕在此之前她把他气得不轻,哪怕她多了一个半路相认的妈妈,唐纳言仍然坚持认为他才是长辈,她的事到什么时候都有他在操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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