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关系,你看,你不扶我也能自己走。”蒋洁推开了她,试着自己往前走了两步。
在她还要去系围裙的时候,庄齐喊了一声,“你就过来坐着吧,妈!”
蒋洁往后系带子的手顿了一下,她又惊又喜地抬起头,“叫我什么?”
庄齐走过来,生气地把她的围裙取掉了,把她扶回了客厅。
她让蒋洁坐着,自己慢慢地蹲下去,“我叫你妈,难道你不是我妈妈?”
“我是,我当然是。”蒋洁语言紊乱地,边哭边说:“我就是太意外了。齐齐,对不起,妈妈对不起你。”
庄齐擦了擦她的眼泪,“别哭了,你可是资历最老的美人,哭起来不好看了。”
蒋洁笑了下,“你也学酒桌上那些人胡说。”
“好了,你在这里坐着,晚饭我会做的。”庄齐说。
她不想再看蒋洁自责,也不愿意一直恨着妈妈,恨人是一件太痛苦的事,会消耗她原本就不多的能量。本质上来说,这不是不放过别人,而是不放过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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