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立行带她去了一处极隐秘的园子里。
这个地方她路过多次,只是不知道门朝哪边开,她也没有问过哥哥。
园中水声潺潺,树上有新结出的梅子,风雨中滋养出的花红树绿,游廊也是一曲三折。
再往前孙秘书就不走了,他指了一下,“你直接穿过假山过去吧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庄齐朝他点了一个头。
唐伯平靠在一把藤椅上纳凉,大约中午在这里招待了客人,看上去相当疲惫。
她站到他身边,脆生生地叫了一句,“唐伯伯。”
“噢,你来了。”唐伯平揉了一下眉心,抬手说:“坐吧,和你说两句话。”
庄齐坐在了那张圆凳上,“您说,我听着。”
唐伯平说话,从来不会是单刀直入的,哪怕他要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,也会极尽关怀一番。
就像现在,唐伯平把她的近况问了遍,很耐心、很细致的,一副慈爱有加的长辈模样。
庄齐攥紧了拳头,新做的指甲嵌入掌心里,丝丝缕缕地疼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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