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州哥回国那天。”庄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她说:“他......他送你回来的。”
他回想了一下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,“那你做什么了吗?”
庄齐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......我给你擦手了呢......呜.......好深......照顾了你很久,还......”
“还什么?”唐纳言想听这个还,不再每下都往恭口去,缓缓地剐蹭着。
庄齐用力呼吸了两口,她说:“我偷亲你了,第二天做贼心虚地回了学校,一直住到期末。”
唐纳言恍然大悟地笑了下。
原来那个时候不回家,是做了错事不敢面对。
他把那张嫣红的脸抬起来,“好孩子,你是怎么亲的?”
这种时候庄齐不敢和他对视,她总觉得唐纳言的瞳仁好黑,像深不见底的漩涡。
她听他的话,把她第一次大胆的触碰重演了一遍,小心地挨上去,很努力地没有把舌头伸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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