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子里面有很多条一模一样,价格昂贵的床单,因为他那脸皮薄的妹妹不好意思让阿姨知道,总是用过之后就由他丢掉。
换完之后,庄齐在浴室里叫他,“唐纳言!”
他穿着睡衣走进去,看见她惊慌地指着自己的锁骨,“你把我咬破了,它在流血。”
不止是锁骨,就连她的小腹上都是斑驳的印记,是他一口一口吮出来的。
唐纳言看着这些性/爱后留下的痕迹,心里又升起一股无耻下流的破坏欲,他咽了下喉结,“我去拿药箱上来,等一下。”
提着东西上楼的时候,他站在台阶上嗤了下,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身体里一点欲望也控制不好,不怪唐伯平见了他就吹胡子瞪眼,是该骂。
但她的身体那么软,瑟缩在他的怀里不停地发抖,发出那种很娇的声音,令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身上。
唐纳言坐在浴缸边,小心地给庄齐搽药,吹了又吹,“没事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过两天就不让你碰我了,好凶。”庄齐生气地说。
他认罪,什么罪都可以认。
唐纳言点头,“好,是我不对,我道歉。”
庄齐低头看了自己一眼,“我这、这怎么见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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