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世界上,也没什么关系是恒久稳定的,稳定的只有分别。
这是她从小欠唐纳言的,她愿意用这种方式来还,直到掏空五脏六腑里的爱,再也还不起为止。
庄齐坦然地看着她,“我知道啊,但我就是爱他,离不开他,怎么办呢?”
蒋洁对她的不以为然感到生气。
她年纪太小,根本不知道用错痴心的厉害。
但她是吃过亏的,她明白深爱一个朱楼高门里的青年,是一件多要命的事。尤其那个男人的身上早有婚约,父母也看不上除此之外的女人,那份绝望是铺天盖地的。
蒋洁用力握了下她的手,说出的话也同样坚定,“你要离开他,必须尽早离开他,不值得在他身上浪费你的青春,你和妈妈去美国,我给你联系你专业方向的导师,好吗?”
庄齐笑了下,唇角的弧度抬得很高,笑容讽刺,“我不知道什么妈妈,从小到大,我身边就只有哥哥。我生病是他照顾,难过是他耐心哄着,犯错也是他教导,所有这些时候,妈妈都在哪儿呢?”
在每一个人都离开她,放弃她,因为各种各样被架上台面的理由,问心无愧去忙自己的事情,都不肯接手她这个麻烦的时候,就剩下唐纳言在精心呵护她。
她在唐纳言身边长大,他几乎是她全部的、唯一的情感投射。她爱他,非常非常爱,这份爱交缠杂乱,也并非完全关乎男女,当中是有一点孺慕之思在的,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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