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别说早了,等你结了婚再打算不迟。”
庄齐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天,是个天气挺冷的日子。
早晨推开窗,院中的小径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白霜,梧桐树上的枯叶落尽了。
庄齐冷得哈了口气,洗漱完,换好衣服下楼,坐到桌边吃早餐。
看见妹妹下了楼,唐纳言把手里的刊物一卷,放进了公文包里。他把一杯鲜奶推过去,“今天不能再赖掉了,喝完。”
大概小时候喝多了,庄齐一看见这乳白色的液体就反胃。
她捏着调羹,瘪了一下嘴,“晚上回来还要喝药,大清早的,不喝这么多东西了吧,好不好?”
唐纳言说:“你喝了它,明天早上歇一天,晚上再送你件礼物,听话。”
“什么呀?”庄齐闷闷不乐地接过来,仰头喝光了。
最后一口是最难咽的,堵在食道里,一个恶心就会吐出来。
庄齐很努力地,艰难地做着吞食的动作,小脸涨成淡淡的樱粉色,还是有一两滴顺着嘴角流下,她湿润着眼睛看唐纳言,像此刻被他逼迫吃下的,是别的脏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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