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就有一头黑顺的长发,蓉姨每天给她梳得漂漂亮亮,到了学校老是被徐懋朝揉乱。十来岁的男孩子的总有种叛逆,说反话做反事,凡是好看的都要把她变不好看,亲近的都要疏远。
有一天放学回家,庄齐是散着辫子进门的,边哭边抱住她哥哥的腿,委屈地跟他告状。
唐纳言皱着眉听清以后,隔天送她去学校的时候,把这小子拎出来教训了一顿,班主任也罚他站了一节课,打那以后他才不敢再动庄齐。
徐懋朝又骑着车走远了。
他送来的这张帖子,庄齐塞进了包里,在图书馆自习完,晚上回了家才打开。
原来是他二十岁生日到了。
他比庄齐还要小几个月,是班上年纪小的那一批。
这是个大日子,按徐家如今的风头和地位,老一辈人又都看重这个,怎么样都不会囫囵过去,哪怕只是请一帮旧勋贵,尽可能做得低调一些。
想且惠满二十的时候,沈叔叔那么样谨慎老成的一个人,也破例办得盛大隆重。
她捏着请柬,靠在床头怔怔地想,不过一晃眼,他们都这么大了呢。
唐纳言洗完澡,出来时就看见她在发呆,他掀开薄被问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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