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一个多月没见她的面,这猛然见了,又是这个样子。
庄齐苍白羸弱地躺在床上,像一捧刚落在枝头的新雪,仿佛随时会落下来。
快输完液的时候,值班医生进来查看情况,顺便拔了手上的针。
庄齐感觉到了,紧闭的睫毛颤动了下,嘶的一声,慢慢打开了眼睛。
胃里的饥饿感让她反应迟钝,眼珠子徐徐地转动了一圈,才认出这里是医院。
怪不得鼻腔里都是酒精味,身边还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。
眼睛再偏一点,病床的另一侧,站了一道修长的人影,挡去了半边的灯光。
庄齐刚醒,眼神不大好,仔细辨认了几秒后,认出来那个清正端方的男人,是她的大哥哥无疑。
他衬衫西裤,胸口贴着一枚红色的徽章,挺拔地像要去主席台演讲。
再看看她自己,头发乱蓬蓬的堆在枕头上,面容憔悴。
老天,这差距还能再大点吗?庄齐尴尬地直闭眼,脸颊上升起一道粉红,映在雪白的面孔上,像一朵渐变的早春玉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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