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拢窗帘,锁好门,灌了一大杯香槟,蒙头睡了。
醒来已经是半夜,月色柔和,在庭院里铺上一层银缎,墨绿色的榕树浸润其中,慵懒地舒展枝条。
庄齐看了眼手机,没有人找过她,一个电话,一条消息也没有。
只有群里跳出几段语音方阵,全都在五十秒以上,不知道又是在讲哪家的闲话。
开学前,庄齐一个人在家里闷了很多天。
她不愿见任何人,也得不到任何唐纳言的消息,他没再来看过她。
有时摸摸自己,身上像长满了厚重的青苔,一股梅雨天里才有的霉味。
但回了学校,静宜仍往她身上靠,说怎么这么香?
庄齐无精打采地反问:“是吗?我感觉我都快长毛了。”
静宜说:“您又怎么了?去了趟北戴河回来,变这德行了。”
“我跟我哥分手了,还把错都推到他头上,怪他没拒绝我。”庄齐低着头,轻眨了下睫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