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伯平又说:“当然了,爸爸肯定是希望你这辈子顺心遂意,最好不要有一天。”
他终于转过身,抽完了最后一截烟,浇灭在了水缸里,“娶个不喜欢的人,从结婚起就不顺了,还能遂到哪儿去?”
唐伯平纳闷,他儿子从小到大,少有这么坚决的时候,都是怎么安排怎么听从,这里面一定有名堂,只是唐纳言不肯说。
他嘴巴紧没关系,可以让底下的人去查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也没有纸能包住的火,总会留下蛛丝马迹。
查清楚以后,有问题解决问题,没问题就解决人。
操劳了一天,唐伯平也很累了,他疲惫地说:“你这么不情愿张文莉,那这桩事暂且不提了。现在爸爸也回来了,慢慢再物色吧,总能找到你中意的。”
这已经是唐伯平在让步。
虽然不知道是真让还是假让,他太了解父亲了。
唐纳言也见好就收,“好,那爸爸早点休息,我出去了。”
另一头,唐伯平面朝着红酸枝落地书架,没有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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