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场景曾出现在庄齐的梦里。
除了地点改成卧室,其余都一模一样,哥哥紊乱滚烫的气息,啄吻她脸颊时,一边手势凌厉地剥开她。
庄齐为这样的相似而心如擂鼓。
恍惚间,她隐约有种被宿命射中的兴奋。
哥哥一下子变得好凶,庄齐被吻得说不出话,抱紧了他的肩,勾着他的舌头不肯松,不停吞咽着口腔里的津液,被托住的中间一片泥泞,像误入当年的梦境深处。
“喝了那么多酒,我都以为你睡了。”庄齐咬着他耳后的小痣,轻声说。
唐纳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他当然睡不着,听见妹妹和一起长大的男孩子约好去美国,他怎么睡得着!
他躺下来,脑子里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幅画面。
年纪相当的青年男女,模样也登对,含情脉脉地站在雪松下,拍拍肩膀,说着日后的约定。
去读书就算了,他们还预备不回来,不回来是要在那边做什么?还想着以后结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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