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干什......”唐纳言嘴里本能地拒绝,在发现妹妹只是亲他脸时,又戛然而止。
她不知道,他能承认自己的心意,在思想上历了怎样一顿翻山越岭的曲折,但也只到这里为止了。
和妹妹接吻对唐纳言来说,又是另一重攻不下的山头。
这种充满禁忌感的举动,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礼教体系,哪怕他们已失控地吻过,唐纳言仍消化不了这份犯罪感。
毕竟是他的妹妹啊,像自己的小女儿一样养大,把着她的手写字,带在身边教给她圣明道义,事无巨细地照应。
现在突然有一天转变身份,他身上沉重的镣铐还是解不下来,总困在固有的家庭角色里。
唐纳言是极守礼的君子,心里总还记着,他只有教养妹妹的责任,绝不可以冒犯她,做一些些逾越规矩的事。
庄齐重新坐好了,她瞪着他:“你以为我又要发疯啊?那晚在化妆间,不也是你先疯起来,拦着我不让走。”
“好好好,我说不过你。”唐纳言轻轻瞥了她一眼,收回了目光。
庄齐看他一脸倦色,嗯了声:“我吃好了,你快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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