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治功只看了两行,就发火说:“这写的都什么东西,没一个是省油的灯!他不是病得起不来床了吗?让他躺着吧,交接手续正常进行,你通知江城那边。”
“好,我现在就去打电话。”唐纳言说。
他拿上邀请函快出去时,又听见夏治功说:“通知一下在京的委员,明天上午开个会,议题是江城的人事任命。”
唐纳言点头:“好的,我会挨个通知到位。”
说到这里,夏治功探了探他的口风,“纳言哪,我把你派到江城去,怎么样?”
知道这是句玩笑性的试探,就要看看他是不是能沉住气,是不是贪功冒进,嗜好功利,晓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。
唐纳言都明白,也笑着推辞了,“夏伯伯,您要栽培我,我感激,也心领了。但我才刚到您身边,工作上学了点皮毛而已,这么快就派到下边,恐怕别人要说闲话,带累您的名声。再者,我还有点私心。”
“噢,哪方面的私心,要结婚了?”夏治功靠在转椅上,满意地看他。
他摆摆手,“那倒不是,我爸就要调回来了,这个时候出去,一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团聚,都分开了这么多年。”
夏治功点点头,“瞧瞧,我把这茬给忘了,等伯平回来了,我们一起吃顿饭。”
“好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唐纳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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