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齐默默听着,手上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,无声勾了下唇。
很快,她话里的留下的钩子就有人咬了上去。
唐伯平说:“这好办,让她跟纳言多接触一下嘛,总会有点影响。”
张文莉闻言,立马就去瞧唐纳言的神色。
但他还是那个样子,四平八稳地坐在圈椅上,嘴角抿着极淡的笑,灯光下,一身从容不迫的俊雅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这些年来,他永远都是这个态度。
对她说不上冷淡,日常碰着了,一问一答彬彬有礼,附带点到为止的关心,但要再想进一步就没有了。
她仔细观察过,唐纳言对别人好像也是这样,不分亲疏。
可张文莉不满足,她要成为他的亲疏有别,她渴望能占一个亲。
张斋和说:“说是这么说,但两个孩子工作都忙,见面次数也太少了。”
“纳言,你是个大男人,主动点儿。”唐伯平喝着茶,给儿子下了道命令:“没事约一约文莉,出来吃个饭,听听音乐会。当个正经事办啊,我要监督检查的。”
唐纳言把手从圈椅上拿开,没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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