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镜的笑意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而僵住,从未觉得“友人”二字竟如此刺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他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:“外面风大雾寒,怎的睡在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时窈翻身坐起来,笑笑:“屋内憋闷,出来透透气,”说着,顺势问,“尘镜友人来找少神尊?那恐怕来早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找你。”尘镜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窈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尘镜停顿几息,方才艰涩道:“是关于那夜之事,你我……”说到后来,他平淡了一生的心湖骤起波澜,面颊仿佛也泛起红,良久下定决心,正要说出“对她负责”一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打断了他:“原来是此事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尘镜友人不必介怀,你不说我都忘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尘镜一滞:“……忘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”时窈颔首,继而善解人意地笑道,“尘镜友人那晚只是担忧我燥火伤身,才会舍身相救,即便有亲密举止,也不过是出于友人的照顾与关切,放心,我都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她不忘拍一拍尘镜的手臂,眯眼一笑:“说起来,我还应当多谢尘镜友人的关心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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