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昱没?有挑拣,他从左手边拿了第一件,这图案极有趣,左边是半轮月右边是一条鱼,左右互成太极圆满之势——月亮的“眼”是鱼尾扇起?的一颗水珠,鱼的眼就是它的眼。
他下船前梳洗过,但敖昱也将发髻散开,重新仔细盘了髻,取来紫金攒珠冠为自己戴上。
他出来,便有仆人将他带到另一间?房里。这地方从进门便是层层叠叠的珠帘纱帐,又有各式铃铛夹杂其中,走动间?叮叮咚咚。几处灯盏都是固定在地上,套着罩子?的铜灯。
有个玉铃铛格外好听,敖昱便站在那一下下地拨弄着。
“叮当”这却不是他手下的铃铛发出的声音,随着一阵凉风,荷叶的香气传入他鼻尖。
小月亮穿着一双金绳缠足的软底凉鞋,裹着个大红披风进来了,他长发披散,在头?顶缀了个红绒球,他在幽幽烛火中对着敖昱笑问:“大哥哥,夜阑浅醉弄铃铛?”
“我哪里来的酒?”一见他明明便醉了,敖昱眯起?眼睛,却非要梗着脖子?不认。
小月亮拉动了珠帘纱帐,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,他站在了敖昱的面前抬手解下了披风。披风落地,他舒展双臂,挂在了敖昱的脖颈上,他的唇也凑到了敖昱的唇边:“我来喂……”
披风下,他只穿了一身红纱,这纱裹在他身上,倒如一团朦胧红雾,举手投足都轻轻地飘散包裹着。
“小月亮,我都要嫉妒你身上的红纱了,凭什么……”裹着你?
叮铃铃的铃声,越发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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