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望和民心也不缺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等,所以之前让老四去西南,也有?牵制的意思?人家?都是一箭三雕,大郎这一箭……串了一串糖葫芦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什么……是不能碰的?”英王乖巧站直,还狗腿地敖昱端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苹果醋默默点赞……却又?为之捶胸顿足,他就没手没脚,否则这事他就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敖昱对他一笑:“全城粮食药物供给都握在户部手里,殿下觉得,薛磐既要这泼天的功劳,他可能只?弄死一个倒霉举子,和他借住的那一户民家?吗?动什么兵权?他可以名正言顺让陛下患上天花啊,届时太子顺势监国,再让陛下的病症稍微好转些,让他亲发圣旨,召我爹和瑞王回?京。殿下觉得,陛下会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英王回?王府的路上,手脚冰凉,下马时,差点把自?己摔死。幸亏栗子在下面冒死垫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郎不提醒,他就盯着兵权呢,完全没想到这病毒还能这么用。以父皇的脑子,事到临头,可能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,但也没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皇帝病了,子女妃嫔是要侍疾的,但天花等时疫不在此列。皇子后妃们反而要被单独隔开,当日幸好他听了大郎的话,站出来要了兵权,否则就彻底被管住了——他每次听大郎的话,事后都会如此感?慨,但好像从未习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父皇若心知?自?己必死,是会以国事稳定为重的。四弟留在外头,必定要开战的。而若调他和颛孙总督回?来,又?可能还会有?一战之力?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晚上,他还是做了一夜的噩梦,醒来后只?觉得头疼欲裂,比一夜没睡还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醒过来之后,英王却陡然不怕了——孤的目标就是个傀儡皇帝,有?大郎在,孤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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