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元烈帝知道后,也只是哈哈大笑?——四皇子都比颛孙御熙大四岁呢,皇太子大了快七岁,这都被打成这样,元烈帝能怎么办?
倒是陇国公着急忙慌上?了个告罪的折子,却说的不是教子无方,是他儿子常年在二房家?待着,被二房故意教坏了。
元烈帝:“……”好心情瞬间被破坏了呢。
生母不同品行不同也就罢了,一母同胞怎么也差别这么大呢?
奏折被烧了,元烈帝还?特意赏赐了御熙,赞他将门虎子,陇国公夫妇又开始拿着元烈帝的赞赏,到?处蹦跶了,元烈帝觉得好膈应啊。
总之,这堂兄弟俩都不好招惹,能让这俩人觉得难做的事情,两位皇子可不敢拍胸脯打包票。
“两位殿下还是先听一听,到?底是什么事吧。”
四年,敖昱不只和英王关系更加紧密,与四皇子间也结成了信任的联盟——外?人都道贵妃陶家?不如当年了,其实贵妃母子自己最?清楚,他们现在过得日子可是安稳许多。当年那就是烈火烹油,随时都要全?家?一块儿上桌了。且陶家小辈除了个倒霉鬼陶韩啸,其余悄无声息地,嫁娶的都不错,虽没有那放在明面上的大好姻缘,可也都是家?族踏实,夫妻和睦,陶家的基础在渐渐变得扎实。
兄弟俩一听,对视一眼,这倒是没拒绝。
敖昱拍了拍手,他的伴当孙诚节带进了个说书?先生。
说书?先生念了首定场诗,一排惊堂木,讲起了故事:“话说十多?年前的老松崖下,有一位国公爷,因听说此处山上?的佛寺十分灵验,所以带着自己怀孕九个多?月的妻子上?山拜佛,祈求母子平安。”
英王小声嘟囔:“九个多月?上山拜佛?母子平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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