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宽宏伟量,但我们不能将父皇的宽宏视为应当。颛孙大郎忽然病了,儿臣反正是觉得有些被败了心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!有你这么说自己?臣下的吗?”元烈帝一声?呵斥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皇子闭嘴了,他能够和敖昱耍一耍无?赖,也能对端妃撒娇,但面对元烈帝,即便明知道撒娇卖痴能得到元烈帝更好的关爱,却实在是做不来。有时候也是很佩服老四,竟然那般“信手拈来”“浑然天成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回?去?吧。颛孙御鳢的身子不好,又不是这两天的事儿了。朕让他进来,只?因为他是你表哥,想让你与他亲近亲近。太?医院早得了吩咐,颛孙御鳢的脉案都在那边呢,也别去?找你母妃了。李全德,带着二皇子去?太?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烈帝很确定这不会是寻常要?治病的事儿,老二是让颛孙御鳢特别支到他面前来的,这到底是要?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父皇,儿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出了御书房,还得绕回?内宫,再去?太?医院。正走?在半路上,留在上书房照顾敖昱的松子忽然呼哧带喘地跑来了:“殿下!殿下!不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表哥出什么事了?!”二皇子心里一惊:不会真病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乙字间的四位公子,除了颛孙公子,其他人都突然上吐下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二皇子下意识就?要?朝开阳殿跑,却让李全德一把给拽住了。李全德一边拽着二皇子后退,一边指着松子:“你别动!站那!”

        松子一怔,醒悟了什么,眼睛里闪过?恐惧,向着二皇子投去?惊恐求救的眼神,但终究站在原地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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