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使者也需明白,碌王残暴,心胸狭窄,诸位如今已与他结下仇怨。诸位无?须委曲求全,在陛下面?前,坦言其害便可!”
季高粱也不是真的找死,从他的角度,他认为成功的可能还是很大的——他将西域各大国的战斗力下调了一些,可依旧认为,他们是可有一战的。并且,他依旧站在中原的思考方?式上,思考西域的外交问题。
之前这些使者的表现,也确实一个比一个彪悍,一个比一个好战。
中原的多数文官是不想打仗的,和谁都不想打,边塞离他们甚远,打仗耗费国家财政。抛弃三州也是因为这个,每次打仗,耗费粮饷人命,除了让武将得军功,对国家和他们自己没有丝毫的好处。
碌王现在凶悍,但他平定三州和草原后,建立了许多产业,碌王夫夫奢靡享乐的钱财都是这么?来的。季高粱不信,碌王面?对损失会无?动于衷。
大臣们各怀心思,有人跟在季高粱身后跪下了,但不算多。
太子站出来了:“父皇!王叔虽有惊驾之嫌,但季大人所言之罪委实过了。”
他虽然敖昱惊驾了,实际是想着敖昱的。地上芙兰正使,眼看着就?要?不好了,皇帝高坐金殿,碌王直接当场跺死一个人踩断肋骨,戳进肺了,他确实惊驾了。
至于什么?残暴之类的,这是他们自家的事情,罚也不能当着外邦的面?,让自家刚刚威风霸道的藩王,在外邦面?前获罪,还让外边威胁自家藩王,这成什么?了?
这属于拿轻放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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