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柔的语气和表情,跟他说的内容严重不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想见见碌王殿下,白马斋与麦香阁,本该是合则两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合不了。”依旧这么干脆,“外头传的闲话太难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今为止……白马斋所为,都是因为闲话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不然呢?”悦溪面带微笑,温柔坦然,“二位可还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叔主政三州,众所皆知的为人舒朗公正,爱民如子,并非鼠目井蛙。如今之势,我与碌王叔相斗,两败俱伤之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你能伤他什么?”悦溪终于正眼看景王了,凤眸如初春冷泉,清透冷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叔误会了,这话并非威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吧,我与他后十日内,你若真能给他找了麻烦,我就给你们牵线,如何?”悦溪带着笑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悦屏袭突然道:“王叔此话,不觉得太过感情用事吗?若我们真给碌王找了麻烦,如何还能好好商谈?”

        悦溪轻声笑了:“哈哈哈,堂弟,你都看出来我是感情用事了,竟然还质问我为什么?那当然是……感情啊。哈哈哈哈哈!哪儿有像你们这么谈判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看两人:“没和地位高过你们的人合作过?你们得用利益撬动我的感情啊。可说了半天,‘利’字儿,你们倒是提了几次,到底是什么利,你们倒是说啊。没有利,就得是势了,足以压制我夫君,或是退一步,让他受损的势,也可让我们低头和你们合作。对,我就是个势利眼。哈哈哈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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