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者眨巴着不大的眼?睛,豪爽笑着:“哈哈哈,来吃!来吃羊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牛瘸了!瘸牛!”另外一个能听懂两句官话的白马人,嘭嘭两棍子,敲折了两头牛的牛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官话得最好的正使来了,但对着官员也只会两句话:“我蛮夷!认罚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牛羊还是?都煮了,烤了,分给百姓了。但牛骨头这回没分,单独放在?了两口大锅里,日日煮汤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马国半个月后就来了回信:我们全国百姓都欢欣鼓舞,我们有父可靠了,父亲陛下赐下金印的日子,将?成为我国的节日,只要我国存在?一日,便会欢庆一日。父亲陛下啊,您可真?是?一位最伟大雄壮的父亲,您如山,如江河,如太阳,如雄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阿谀让皇帝一边恨,一边脸红:“他们真?没脸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同时?他还得承认,自己有那?么一点点暗爽的,毕竟这是?来自外藩的称赞,能放进史书,流芳百世的——只要这个外藩未来不会做什么幺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幺蛾子就来了……跟着一路敲锣打?鼓,唱歌跳舞的祝寿团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皇帝已经了一切从简,可使者这时?候就又“官话不好”了。找了通译,一字一句翻译给他听,他听懂是?听懂了,但就变成“国主之命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国主太过高兴,毕竟我白马国终于有父亲了!我们要向父亲尽孝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门大街的摊子更热闹了,因此?处多了许多胡姬,金铃声声,胡旋舞起——弦鼓一声双袖举,回雪飘飖转蓬舞。左旋右转不知疲,千匝万周无?已时?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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