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格桑老爹,我刚刚看见那个种草方格的人,衣着破烂的,手脚肮脏。是因为他把太长的时间花在这件神圣的事情上了吗?”
格桑笑了:“我知道你真正的疑问是什么——你没猜错,那个人应该是一位奴隶,甚至是一名罪犯。种草方格是一件神圣的事情,但并不是一件被限制了身份的事情。罪行不太严重的犯人,也能通过种草方格赎罪,种树也可以。其中当然也有朝圣者,毕竟种草方格在白马教的教义里比祈祷更能向神祇表达敬意,大祭司与圣子每年也会花上一定时间来种草方格。”
在巴尔撼的脑袋里,他觉得这种赎罪方式挺好的,他们国家里也有大量贫瘠的土地,不知道能不能用这种草方格,让土地变得肥沃。
——这孩子以为,但凡能长出树木花草的土地就是“肥沃”的,不过短时间内,没人矫正他的想法了。
“格桑老爹,这里的神职者要做什么呢?我听说在白马国里,他们才是真正的统治者。”
“据我所知,他们干三件事——教育、治病,还有战争。”
“战争?为战争祈福?”他想起来了离开时,神庙里的祭司们焚烧着香料,嘴上念念有词为他们祈福,战争祈福应该差不多吧?就是念的经文段落,与焚烧的香料有所不同。
“不,他们的圣子,站在军队的最前方。他们的祭司,是每一场战役的指挥者。”老商人不知想到了什么,吸了一口凉气,“我知道你不明白,孩子。你只要记得你刚才的话,对每一位神职者保持尊敬,那就足够了。”
商队继续前进,他们没能在天黑前赶到城市——少年再一次惊叹这片树林的巨大,它已经超出了沙漠中绿洲的定义,不过,他们这次能睡在有屋顶的地方了,这里有白马国的驿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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