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师兄!”
别人都回房,独钺息逆行朝敖昱走来:“练功。”
敖昱示意他坐下:“出来玩的日子,不练功。”
钺息皱眉:“玩?”
“嗯……”敖昱甚至都苦恼了片刻该怎么解释,小月亮对于玩的理解,比较广义。让他舒畅的事情,都是玩。所以,他赤着脚到处乱跑是玩,在房间里写大字是玩,喝茶是玩,刚刚的打雪仗当然也是玩——让他穿鞋这件事,当然就不属于玩了,“这个。”
敖昱放出了一只木鸟,这是闭关一年间他抽空做的,总不能干什么都用云舟这么大的代步工具。木鸟的身材胖乎乎的,像是只胖麻雀,它比宗门租借的木鹤小一些,却更精致灵动。
“坐上去。”
木鸟张开翅膀,背上露出的位置恰好能让人舒服地坐下。看他坐稳了,敖昱操控着木鸟飞了起来……
所以,等其他人回来时,只见圆乎乎的木鸟驮着钺息,正在绕着云舟到处乱窜,从笑声听来,显然钺息正玩得开心。
“喜欢吗?”敖昱看着众人。
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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