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、河流、太阳…
她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元素想要表达什么,他却说这是她潜意识里的东西。
没想到她捣乱时瞎画的东西,竟被他悉心保存下来,甚至还找人临摹成正经的水墨画。
“好看吗?”他问。
梁舒音故作姿态,“唉陆祁溟,你说你把我的大作挂在酒吧里,是不是得给点版权费啊?”
陆祁溟站在她身后,闻言,低头去亲了她的脸颊,“够吗?”
像是在比谁更不要脸。
“奸商啊。”
梁舒音偏头,抓住他衣领,也踮脚去亲了下,挑衅道:“这下够了。”
头顶的彩灯不断变幻着颜色,从温暖的橙到神秘的蓝,再到热烈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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