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始终没有想起。
然而,当她用那双流泪的眼睛,欣喜又充满期待地望着自己时,他的心脏却有些不受控制地隐隐作痛。
脑子太过用力地思考,头痛的毛病又犯了,像是有人拿着钉子往他太阳穴上敲凿着。
他猛地低下头,抬手按住了额角,脚下也跟着踉跄了半步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陈可可见状,忙伸手去扶他。
“没事。”
秦授深吸了口气,缓缓抬头看她,眼神里带着歉意。
“抱歉,我几年前出过一次车祸,从那以后,有些事就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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