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痛,却甘愿在身上一针针刺下那只蝴蝶。她怕痛,却用锋利的刀,用血淋淋的伤来止痛。
而这些,都是因为他。
他却还指责她,指责她在这段感情里的冷血。
想来自己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。
胸腔沉沉叹出一口气,陆祁溟握着陈可可给的钥匙,开车去了梁舒音家。
拧开房门,室内安静得没有一丁点儿响动,他找了好几间房,才在书房的榻榻米上看见了梁舒音。
她似乎是睡着了,双手紧紧抱着身体,偏头靠在懒人沙发上,垂落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,另一半脸上有风干的泪痕。
掌心还攥着张像是信笺纸的东西。
他弯腰,将那张泛黄的纸从她指尖缓缓抽出。
大概是被泪浸湿又干透,那纸张并不平整,但看见上面的内容后,陆祁溟的面色从微微的震惊,到遗憾唏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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