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开车回了趟陆祁溟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进门时,陆祁溟正站在院子里讲电话,一身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,也不怕冷,开着院子和客厅之间的那扇落地窗,呼出的气在冷风中凝成团团白雾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她的动静,男人回头看她一眼,三两句结束对话后,收了线,从院子里朝她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可可没事吧?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检查结果还没出来,希望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面色凝重地将外套脱下,挂在玄关的衣架上,“刚刚跟你打电话的是秦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他母亲。”陆祁溟面色微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他的情绪,出于逃避的心理,梁舒音没追问,然而却听他继续道:“恐怕,暂时不能告诉他从前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当头棒喝,梁舒音偏头看他,克制着语气,“这就是你考虑两天的结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我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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