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不错的变态狂,连警察都看不住的人,竟如此轻易就被抓住,梁舒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喘着粗气看向那人,他叫嚷着、嘶吼着,如一头发狂的野兽,跟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她刚才的惊险,陆祁溟头皮发麻,浑身浸出一层冷汗,他控制住想冲过去将人撕碎的冲动,立刻拨了通电话给警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在这里,赶紧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刚挂了电话,那人就逃脱保安的捆绑,抄起长桌上那把刀,像离弦之箭,朝他们这边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的速度太快,梁舒音还没反应过来,一旁的男人已经挡在了她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周围的惊叫声中,她看见那把刀捅进了陆祁溟的腹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刀原本是准备用来切蛋糕、用来庆祝的,蛋糕被遗忘在了欢闹的最后,刀却成了沾血的利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短短的时间里,梁舒音的世界里仿佛噤了声,变成了哑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见陆祁溟不屑地将那把刀抽出来,像是没太大感觉似的,紧紧只是皱了下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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