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?”
斜斜飘过来的细雨中似乎还夹着冰粒子,冷风像刀子割脸,梁舒音在风雨中哆嗦了下,抱紧了双臂。
陆祁溟随即脱下大衣,往她身上一披,嗓音温柔中带着揶揄。
“可以,怎么不可以。你那么敬业的一个人,谁敢说不可以。”
梁舒音听着这酸溜溜的语气,到底是没忍住,看着脚下的路,唇角抿出浅浅的笑。
他将衣服脱给自己后,就只剩下一件羊绒衫,再扛冷的人,这样衣衫单薄地行走在寒冬腊月的天,大抵也会冻出病。
梁舒音将衣服扯下来,还给他,“别冻出毛病了,剧组的人还得围着你转。”
男人顿了下,接住她递还的外套。然而穿上后,又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过来,裹进了大衣里。
“喂,你做什么?!”
梁舒音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。
“别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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