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。”他顿了下,“我跟你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被他这话绕得不耐烦,在他怀里动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拼命工作,就只能用酒精来麻痹某些不太好受的情绪,但他不想当个酒鬼,就只能把一切时间都投入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他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小臂捆住她乱动的身体,半开玩笑道:“因为我的工作不用被关起来,不用被追着跑,更不用在泥塘里、在坡上滚来滚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唇角浮现浅浅的笑,但很快消失,只是沉默地盯着月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没有问今晚到底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相拥着,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夜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一大早,等剧组的人都出去拍摄后,陆祁溟便让赵赢提前去找前台调监控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