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带着枷锁的感情,是她生命里的吉光片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确定,她再也不会像爱他那样,去爱一个男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讽刺的是,她竟然在这种情形下,慢慢体会到了舒玥曾经的心境:她提到照顾爸爸时,那种被命运牵着走的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无力反抗的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就那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周,某天,她接到了一个网剧制片人的电话,那人说看见她拍的广告杂志,觉得她形象不错,想找她演女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起初拒绝,怕自己会搞砸,哪怕对方说那部剧几乎都是新人,会有集体的表演培训,她也没有丝毫的动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天傍晚,她靠在窗边看晚霞,透过窗户,偶然看见出现在酒店门口的男人,她立马改口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祁溟找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法在酒店继续呆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剧组在临市,她当即收拾行李,退了房坐高铁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表演班的培训比想象中更忙碌更辛苦,一同训练的人中,只有她是半点基础都没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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