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舒音吃痛地“嘶”了声,抬头想骂人,却对上他深邃又蛊惑的眼神。
不得不承认,他这个样子,的确很有杀伤力。
从前的很多时候,她就是这样被他引领着,哄着骗着,去探索那些极乐的时刻。
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从前的旖旎场景,她及时制止自己胡思乱想,深吸口气,厉声警告他。
“陆祁溟,你要是再发酒疯,我…”
话音未落,男人的脑袋便重重落在她肩膀上。
沉重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肩窝上,隔着薄薄的t恤,她察觉到他身体不同寻常的体温。
“陆祁溟?”
她顿了下,伸手探他额头。
真的在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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