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舒音将两片化妆棉贴在眼皮上,人往椅背一靠,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我今天拒绝他了。”
“明确而彻底的。”
“咚——”
陈可可手头的奶茶落在地上,砸出沉闷声响。
梁舒音轻轻揉着眼皮上的卸妆棉,十几秒后,揭下来,偏头望着窗外深浓的夜色。
“你还记得当时我被那个人渣带进酒店,差点出事的时候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想起当年的艰难,陈可可满腔唏嘘,再不愿意回忆。
那是梁舒音入圈的第二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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