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些年倒是挺精彩的,又是摔马,又是被刀划。”陆祁溟冷嘲热讽。
系好衬衫下摆,梁舒音不冷不淡地道:“陆总日理万机,怎么还管起工具人的生活来了。”
对面的人顿了下,沉声道:“因为,我心疼了。”
她神色微顿
紧接着,又听他戏谑一笑,“梁舒音,你不会以为我会这样说吧?”
几年不见,这男人倒是变得嘴毒了不少。
无视他的尖酸刻薄,她继续整理着衣服。
“你跟那个庄邵是什么关系?”男人又问。
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她学着他的语气,以牙还牙。
陆祁溟轻笑一声,走到她面前,垂眸睨她,语气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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