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吗?”
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吵架时的冷漠戾气,简直就是一个讨饭的乖小孩。
见她这样,陆祁溟心底那点气早消散了,“等着。”
他又去厨房给她煎了两枚,盯着她吃完东西,又吃了止痛药。
折腾一番,手背渗出的血早就干涸了,痛感也随着止痛药减轻了不少,于是陆祁溟放心地替她清理了伤口,包扎好。
整个过程,梁舒音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捣鼓完后,陆祁溟将用完的东西放回药箱,收拾好后,坐回她对面的椅子上。
“好了,说吧。”
终于回到了正题上。
“说什么?”梁舒音将手收回,垂着脑袋。
“你昨晚打算跟我说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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