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
临到开口了,男人却突然烦躁地打断她。
她的迟疑像某种危险的信号,让他本能地想逃避。
“我等会儿还有个酒会,有什么事晚点再说。”
他抬腕看了眼时间,将掐灭的烟头随手扔进拐角的垃圾桶,转身准备离开。
下一刻,却被她拽住了手腕。
“那我晚上在家等你。”
梁舒音捏着他衣角,语气急切,那双漂亮的眼睛没了往日的灵动妩媚,眼角的红弥散开来。
两人吵架,他总是求和的那一方,哄她,伺候她,要什么给什么。
他何时见过她这样放低姿态,主动贴近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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