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信。”
简单的一个字,不单单是对彼此的宽慰,也成了这个夏天最沉甸甸的一份诺言。
吃完冰棍,梁舒音将那堆碎玻璃包好,用便签写了“碎玻璃”三个字,贴在上面。
正要朝垃圾桶走过去,兜里的电话响了。
是顾言西打来的。
如果没记错,他这几天就会结束在美国的交流学习,回到虞海。
接起电话时,以为他已经落地,梁舒音语气轻快愉悦。
“顾言西,你回来了?”
然而,听到他的回复后,她脸色一变,连舌头都有些不受控制了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你妈晕倒了,正在医院,不过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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