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该做的事?
连曾经的结发妻子、相濡以沫的人都不愿掺和进来,在人人明哲保身的时代,他却跟她说,这是他该做的。
他们只是情侣,而情侣两个字其实是这世间最脆弱的关系。
没有法律保护,亦不像友情那样长久。
这样想着时,面前的人忽然弯腰,凑到她面前,一双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。
“你爸以后也会是我爸,所以,这当然是我该做的。”
沉重凝滞的氛围就这么被打破了。
梁舒音微愣,咳咳两声,故作傲娇,“这么肯定?”
陆祁溟微眯起眼睛,伸手去捏她的脸,颇有威胁的意味。
“梁舒音,你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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