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慢慢敛去笑,伸手摸了摸她脑袋,“昨天的事是我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该胡乱指责你的工作,不该看轻,更不该试图掌控你的决定,以后你想做什么,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,还把姿态放得这么低,梁舒音忽而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还是希望你有事能跟我商量,你做什么我都支持,但我想护着你,让你在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里,去做自己喜欢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我才能放心,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鼻头发酸,半张脸掩在白色被子里,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清楚,昨天的事,她不是完全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敏感得像个一点就炸的炸药包,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解释,也排斥沟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,陆祁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藏匿的自己袒露出来,把拍杂志被忽悠的前因后果,跟他解释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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