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祁溟,虽然我们是男女朋友,但彼此也都是独立的个体,告诉你是情分,但不是义务,你也没有资格对我的事指手画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我要回家了。”说完这句话,她冷漠地推开他的手,转身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语气淡淡的,早没了刚才的失控,但那种平静到淡漠的样子,何尝不是在往陆祁溟心里扎刀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穴突突跳着,陆祁溟皱眉望着那个倔强的背影,抬手揉了揉眉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呼吸平复后,他抬腿跟上去,想起她的包还在包间里,他又折回去,拿了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耽搁,他走出酒吧大门时,哪里还有她的半点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从酒吧出来,梁舒音打了电话给陈可可,然后打车去了她所在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可可这会儿正在酒会现场帮忙,她表哥的活动公司承接了一个行业酒会,她想趁着空闲,去捞点经验,长长见识。

        酒会在市中心某酒店的顶层,一半室内,一半露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抵达时,直接被陈可可拉去喧闹的露天平台,现场有乐队在表演,前排身着华服的男女,正手持香槟,随着音乐节拍轻歌曼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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