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向来眼高于顶的儿子,从不把女孩的爱意放在眼里,从前被那么多姑娘追着表白,他大概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过。
因为他的冷淡,陆延盛还怀疑过他的性取向。
直到后来发现他对男人更不感兴趣,这才放下心来,只觉得他是情窦未开,天生顿感。
“怎能不记得。”陆祁溟嗤笑。
在他限量跑车上泼油漆,后来被他扔在路上的那位骄纵大小姐。
他从不打女人,但那次,是真的差点动了手,后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从此像躲瘟神一样,对那个女人避而不见。
陆延盛兴致高昂了几分,“既然这样,不如年后找个时间见个面?”
“爸。”他斜眼睨着陆延盛,难得一本正经地叫人。
只是,接下来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。
“是您老人家不行了,还是陆海要垮了?需要你卖儿子,用联姻的方式来维持集团的运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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