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蛋糕快被霍霍完的时候,陆祁溟从茶几下摸出一个打火机,将25这个数字点燃了,插在幸免于难的那部分蛋糕上。
“不过,这次我倒是挺想过的。”
不想过生日,是因为小时候,他隆重奢靡的生日宴不过是陆延盛对外炫耀的面子工程,于他而言,荒谬又无聊。
但这次不同,是她的心意,让他觉得一切都弥足珍贵。
梁舒音眼睛骤亮,抓着他小臂,将身体贴过去,“可是提前一天没问题吗?”
“那就让蜡烛一直燃到零点后。”
可哪有那么多蜡烛?
这个时候不适合扫兴,梁舒音止住了话头,没问出口,只道:“那你要许愿吗?”
这回,陆祁溟没说话,只是偏头盯着她。
那眼神深浓不见底,像装进了无边深夜,而那月色的正中间,燃着一枚炙热的灯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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