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告诉陈可可活在当下,却依旧忍不住忧虑未来。
他们的未来,能有多少枚免死金牌呢?
她伸手拍了拍脸,掀开被子,盘腿坐起来,决定暂时放下这些不确定的东西。
唇角有点刺痛,她伏跪在床尾,拎起被他叠在沙发上的外套,从里头摸出巴掌大的镜子。
嘴果真破皮了。
被某人咬的。
她摸出包里草莓味的润唇膏,涂了点在唇上,抿了抿,穿鞋下床。
身上是他的黑色卫衣,薄款的,又大又长,不过倒是比她的紧身毛衣舒服多了。
没换回自己的衣服,她穿着这件衣服,光着两条腿,下了楼。
她在客厅看见了陆祁溟,他穿着深蓝色睡袍,站在窗边接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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