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团那些人觉得他喜怒无常,手段凌厉,但他们不知道,这已经是他刻意收敛后的模样,是他性格里的冰山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从来不是君子,更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她的控诉,他恍若未闻,唇角攀上一抹嘲讽的笑,然后抽出皮带,将她双手捆在她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拼命挣扎,指甲在他手背划出两条血痕,男人蹙眉,眸色渐沉,喉头却硬是没发出一丁点吃痛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捆好后,他一手撑在她身侧,一手捏着她的脸,眼底是不同寻常的暗黑与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恭喜你,惹上了一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舒音话音未落,就被他报复性的亲吻吞噬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偏开头,又被他掐着下巴,用力掰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毫不温柔地撬开她的唇,发了狠般用力咬允,像狂乱砸下的暴雨,几乎将她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嘴唇很快肿痛发麻,她动弹不得,拼尽最后力量去反抗这个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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