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可可眉头一皱,她之前在网上查过的,说是不怎么疼,最多像被蚂蚁咬了。
她沮丧地看向梁舒音,“你那么怕痛,还是算了吧。”
梁舒音扫了眼室内的陈设,冷不丁冒出句,“我想试试。”
然而,开始没几分钟,她就痛得满头大汗。
纹身师见过痛的,但没见过痛成她这样的,跟要了她命似的。
他于心不忍,都不敢下手了,“姑娘,要不,你再考虑考虑?”
“不用考虑了。”
梁舒音勉强扯了扯唇角,“师傅你动手吧,不用管我。”
她在右肩下,蝴蝶骨的位置,纹了只灵巧的蝴蝶。
冰蓝色的,羽翼边缘有一抹晕染开来的红,似焰火,又似薄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