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,她微仰头颈,死死咬着下唇,却也不由自主哼出了声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潮水终于退去。
梁舒音像是被抽筋扒骨,浑身软绵绵地陷在被子里。
浴室里,男人在洗澡,哗哗水声坠在耳边,似真似幻。
刚刚结束后,她问要不要帮他,他笑着捏她的脸,只调侃了句“干嘛?又想礼尚往来了?”
然后就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下床前,还在她耳旁夸她:“这次没逃,表现得不错。”
他明知她的羞耻心,还这样调侃她,她简直恨不得将他一脚踹走。
然而此刻他离开了,她脑子里却不断回闪着刚才的旖旎画面。
像一场猝不及防的雨,急急坠在玻璃窗上,冲刷掉她心里陈腐而晦暗的泥泞,却留下潮湿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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