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舒音心里微颤。
她知道,他没在开玩笑。
她抽回手,将刀子一扔,心虚躲开他的注视,背对他望着窗外的夜景,故作轻松。
“有病啊,谁要捅你了,我可不想坐牢。”
男人笑出声,又俯身抱着她,将脑袋埋在她肩窝里,亲昵蹭着,“那你呢?”
“如果我有事瞒着你,你会生气吗?”
梁舒音思忖片刻,伸手去揉他毛茸茸的头发。
“看在你这么粘人的份上,我就提前给你发个免死金牌吧。”
哪怕此刻窗户开了条缝,带着雾气的风溜进来,梁舒音也不觉得冷了。
也许是房间温度够高;也许是酒精催化了身体的热量;也许,是男人过高的体温传递给了她。
分明是细水长流的平静夜晚,她却有种险境中抱团取暖的动容和贪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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